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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9) (第1/3页)
你怎么来了。贺彰说。 顾长霁被气笑了:我还想问呢,为什么不给我回消息。 贺彰: 说实话,顾长霁被他这阵沉默伤到了。 这段时间他在心里为贺彰找了无数个借口, 此时此刻,哪怕贺彰撒谎,说没有看到信息,也比缄默不语要好。他至少会说服自己去相信。 可贺彰偏偏不。 那时候在双方父母面前撒下弥天大谎, 贺彰连眼睛都不眨,可现在他甚至不愿意为他顾长霁说一个善意的谎言。 他有一腔真情捧出来,结果喂了狗的感觉。 难怪贺彰当初和他说, 要有点看人的眼力, 原来是这个意思。 倒是他不够识趣了。 我不知道说什么, 贺彰开口了,我以为 酒吧里的驻唱在这时唱起了一首柔柔的歌, 前奏刚响起,顾长霁就辨认了出来,这是贺彰在他面前吹过的曲子。 贺彰也听到了,愣住一瞬,不安地看了他一眼。 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吧。贺彰说。 顾长霁逆反心理发作, 就不肯起身,抱着怀道:我觉得这儿挺好的,再说了,你不等你那个好弟弟吗? 女歌手曼妙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出来:the water is wide,I ot get over 顾长霁动了动耳朵。 这里太吵了,我们出去谈。 他毛病这么多,弄得顾长霁很没有耐心,他说:出去可以,但你要给我一个好解释。 他回头看了一眼,刘曦正坐在原地打游戏,有个男人凑过去和他搭话,但没见他有什么反应。 走出大门的时候,女声正唱道:a ship there is,ahe sea 他们走了有一段距离,隐隐绰绰的歌声缠绕着他们的脚步,犹如花朵的香气,渐渐散去。贺彰的背影依旧笔直,步履却沉重,仿佛其中装了许多愁绪。 顾长霁想起他曾经说过的思维障壁,他以为他与贺彰之间,已经被打开了一扇门。 可此时此刻,他清晰地感觉到了,那扇门紧闭着,给了他一碗结实的闭门羹。 可他心里有不甘,还在等贺彰的解释,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他第一次这么执着地想要弄明白,他在这个人心里的位置。 夜幕沉沉,只有漂浮在空气中的浮尘与霓虹灯光还彰显着自己的活力。远方颇有节奏感的音乐,晃动着,晃动着,模糊了这稀里糊涂的黑夜。 贺彰开口,却不是继续之前的话题。我师弟是乐团的新成员,所以 顾长霁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起这个,蹙眉道:说他干嘛?我对他不感兴趣。 你不是要一个解释吗? 谁让你解释这个了?过于好笑,过于懵懂,顾长霁跟不上贺彰的思维跃迁,甚至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生气了。 又是一段沉默,贺彰说:因为我觉得你很生气。 这不是废话吗,你要是给我发消息,我不理你,转头去跟我小师妹约会,换你你生不生气? 我没有和他约会。贺彰说。 这不是重点!重点是你为什么这段时间在我面前装死,好吗? 贺彰又是一阵沉默。 顾长霁这才切身体会到,贺彰这个人究竟有多闷。他觉得今晚的贺彰很奇怪,看起来甚至有点笨拙,一点也不像他。 贺彰,他的语气里带上了疲惫,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和我保持联系? 没等到回答,他自己给出了答案:对,都是我热脸贴冷屁股,自以为和你是朋友 我不想和你当朋友。贺彰说。 对,我知道,顾长霁的心脏缩了一下,这种迟钝的痛感让他不得不退了几步,偏过身去,我他妈的清楚得很。谢谢你今天专门告诉我啊! 你清楚什么了!贺彰这时却逼了上来,抓住他的肩膀,咬牙切齿地说,是你一直在折磨我! 对,对,跟我结婚简直就是水深火热啊,贺大指挥,现在你不用受我折磨了,明天就去民政 贺彰暴躁地把他搂进怀里,使他的话戛然而止。顾长霁感受着手臂上炙热的温度,两人急促的心跳,一时头晕目眩,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。 贺彰的身体,剧烈地起伏着,仿佛正在忍受极大的煎熬。 我告诉你,他的声音似乎正因为那股炽热的情绪炼化,成为滚烫流动的岩浆,为什么我不回